鲍勃·迪伦让诺贝尔文学奖“躁”起来
(原标题:鲍勃迪伦让诺贝尔文学奖“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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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周,诺贝尔颁奖热,尤其10月13日热翻天。是的,村上春树又完成了一个陪跑赛季。因为美国歌手鲍勃迪伦出人意料地摘得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授奖辞为“他在美国歌曲传统中创造了新的诗歌表达”。南开大学英美文学副教授@ m abokov感觉怪怪的:“把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颁给民谣歌手鲍勃迪伦,这当然是对其毕生成就的肯定,同时,,这是否也意味着诺奖评审委员会开启了文学奖评审变革的新模式?虽然给人一种出乎意料的欣喜,但同时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北大教授@张颐武 则有点“心机婊”,“为什么不给村上春树?其实很简单,给村上春树,容易被看成 降格 ,变成讨好通俗文学,反而没有格调。给鲍勃迪伦,反而是一个 别格 惊世骇俗,显示评委跨界的勇气。大家可以议论一年,给诺奖活力。而且让各个文艺界人都觉得有希望了。”
可更多的网友却在为此欢呼。影评人@菲林橙 说:“鲍勃迪伦获诺奖,不仅因为他歌词的出色,也意味这个时代变了,过去各块儿森严的界壁已发生变革,诺奖大胆地迈出这一步证明所有的循规蹈矩都抵不过理解和接受。”《南方人物周刊》李乃清写道:“自迪伦始,歌词的深刻寓意与音乐本身变得同等重要,他的歌形塑了工业化国家整整一代人的敏感性……”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严锋 更是俏皮:“欣闻我们60后偶像歌手鲍勃迪伦中奖,作为资深乐迷,我很高兴诺贝尔文学奖有朝诺贝尔音乐奖发展的趋势,弥补了长久的缺憾。诺奖越来越呈现出量子化的不确定性,去年就给了一个非虚构作家,这也和文学自身的解构有关。我也仿佛看到那群瑞典老头挤眉弄眼地在一起高唱崔健的名曲: 快让我在雪地上撒点野 ”。
鲍勃迪伦配得上这个文学奖吗?或许国人对“文学”的理解要更新了。@花名未取 说:“文学的未来不是固步自封,而是解构自己接纳所有的形式与内涵,相较之下,鲍勃迪伦的获奖比陪跑多年本来就评不上的我一点也不喜欢的村上春树意义重大多了,就是这么主观。”@腔肠动物 回顾了以前诺贝尔文学奖的历史:“很多人对鲍勃迪伦获诺奖感到意外,某种程度上是国人对 文学 的理解与西方概念上的Lit-erature不太一样;后者除了叙事性的小说、剧本,抒情性的诗歌、散文之外,也包括一切有技巧性、能够丰富民族思想文化的文字或口头表达。既然丘吉尔、哲学家罗素都能拿到此奖,而早就是符号的迪伦,更算情理之中。”哥伦比亚大学文学博士@莫水田 从文学价值的角度理解:“作家能 打动 人的能力也是文学价值的评判标准之一。文学捕捉庸常现实的瞬间,以此与读者推心置腹。”网友“公元1874”则实打实地进行了作品分析:“民谣的编曲和旋律通常比较简单,说白了就是没什么文学价值。直到鲍勃迪伦,这种情况得以改变。他的歌词注重文学性,以现代诗歌的方式撰写,且题材跃升到一个崭新的高度。例如上面提到的《T he T im es T hey A re a-Changin》,这首歌几乎是站在全能圣人的视角,忠告人类如何自处。就这个中心思想,换作家们比如路遥就能整本几十万字的《平凡的世界》,鲍勃迪伦寥寥几百字歌词,娓娓道来。唱了几十年,还是经久不衰。”
网友“宁二”则引用了台湾作词人钟永丰在《我等就来唱山歌》一书中的话,从社会变革意义上评价鲍勃迪伦:“第一,他凸显了民谣创作与演唱的作者论地位,背离了左派民谣中强调与人民合音合调的民粹主义;第二,他脱离了民谣传统中的两个基本美学:田园式的快乐主义与高贵的忧伤主义;第三,在疏离美学的作用下,他的批判性作品把左派场域中等待启蒙与感召的被动性群众,易转为冷静的辩证思考者;第四,他超越了美国民谣的地域性与本位主义,将其关照拉大至国际主义的视野。当然,在证诸1965年8月出版的《H ighw ay61 Revisited》专辑,BobDylan吸收、回应现代主义文学的能力,已远远超出任何流行音乐的范畴。这些分野,不仅使得BobD ylan的民谣作品具备与现代社会深刻对话的 当代性 ,甚至放在后来的时代中,都深具历久弥新的 前卫性 。”
当然,最牛逼的祝贺还是来自中国诗人于坚:“奖给了灵魂,没有奖给修辞或观念。将对世界产生巨大影响。世界厌倦了,它只是要生活,要爱,要唱歌,要忧伤。于是,鲍勃迪伦来了。这是向垮掉的一代,向六十年代,向浪漫主义,向波西米亚,向嬉皮士,向口语一一致敬。世界醒了。” 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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