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Robert Clark
上面的摄影师名叫Robert Clark,其作品被选为《国家地理》杂志封面多达12次,尤以人物肖像、新闻图片见长,并与《国家地理》合作时间长达20余年。而近年来,他似乎决定摆脱人像与新闻的选题范畴,费尽心机转而拍摄了一组格外“五彩缤纷”的作品,为了这组作品,他足迹几乎遍布全球,苦苦寻找——
Clark所苦苦寻找的,
是散落在世界各地,
那些最炫目的“鸟毛”,
这些亮丽迷人的天空之羽,
也许才是大自然最得意的杰作:
饱含纯度最高的色彩,,
浸满阳光中最鲜艳的“颜料”。
“求交往!” | 每到交配季,红色的雄性天堂鸟就会把明亮的尾羽摆成一个扇形,大模大样地勾搭来来往往的雌鸟。
盘曲之美 | 巴布亚新几内亚的雄性天堂鸟在复杂的交配仪式上很有一手!大概很少有雌鸟能敌得过那盘绕的尾羽的诱惑吧!
彩色羽冠 | 印度灰原鸡那彩色的羽冠不知迷倒了多少人——不过,它们其实是由一片片极薄的羽毛堆叠而成,比高档锦缎看起来还要精美。
某些色彩艳丽的鸟羽中嵌有不完全随机分布的气囊,波长与气囊间距离相近的光,比其他光更容易被散射和组合,这给予了羽毛明艳的颜色,造就鸟羽之美。
吃的诱惑 | 生活在东南亚的大眼斑雉的翅膀上,有不少眼状斑点,看起来就像是一粒粒种子,简直就是在拿吃的诱惑雌鸟。
羽毛化石 | 1861年,人们在德国索伦霍芬社区采石场发现了一堆化石,其中这根始祖鸟的羽毛显得尤为独特,可惜我们已无缘看见它当年的风采。
帅气的帽子 | 维多利亚冠鸠的头上总是顶着一束“鲜花”,仿佛向妹子献殷勤的小伙子,其实那是它们的羽冠。
热带鸟类比温带鸟类的羽毛颜色更加丰富,很可能因为热带的鸟儿有固定的栖息地,它们需要用艳丽的羽毛宣告自己的主权,威慑对手。
而温带的鸟儿很多需要迁徙,需要更好的伪装来保证安全,积蓄体力。此外,迁徙的鸟儿交配期和区域也都比较固定,找对象相对容易点,对羽毛的颜色的需求没有那么高。
威氏天堂鸟的尾羽会求偶仪式中发挥重要作用
灰孔雀雉的尾羽上点缀着无数像眼睛一样的斑纹,在不同的光线下,会发出不一样的色泽。
雏鸵鸟的鬃羽藏在柔软的绒毛之中。即使是成年之后,这些绒毛也会伴随鸵鸟一生,所以我们总能在鸵鸟头上看到很多呆毛。
每只红腹锦鸡的头上都带着一顶大自然赐予的“金红王冠”,雍容典雅、华丽非凡。
想一睹欧洲绿啄木鸟的次级飞羽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只有在它们一展翅膀的时候才能瞥见分毫。
在动物世界里,黑色条纹通常意味着危险。松鸦恰到好处地运用了这一点,它们的羽毛就是最好的警告标志:离我远点!
不会飞的羽毛 | 南方鹤鸵不会飞,所以它们的羽毛也显得与众不同,既没有呈现出优雅的流线型,也没有整齐地排列在一起,随性洒脱。
演化痕迹 | 在中国辽宁省,孔子鸟的化石仍然保存完好。这种生活在1亿年前的鸟是现代鸟类的祖先之一。
鸟儿也撞色 | 这是蓝顶亚马逊鹦鹉的羽毛,想来鸟儿自身的颜色也是五彩斑斓。这种兼具好奇心与高智力的鸟是很受欢迎的宠物。
红腹锦鸡(上图是头上的羽毛)是驰名中外的观赏鸟类,原产于中国,后被引入了欧洲大陆和英国。
阿兹特克人和中美洲的玛雅人在王冠上会用到绿咬鹃的羽毛,这一抹令人惊艳的绿色为王冠添上了些许魅惑。
安哥拉的红冠蕉鹃头顶的红色极为惊艳,这种宛若胭脂的色调其实是有机化合物和氨基酸共同作用的结果。
国家地理摄影师Robert Clark在作品《羽毛:最精彩的风景》(Feathers: Displays of Brilliant Plumage)中,把镜头对准了炫目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