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别骂了,我不吃早饭真不是懒”
2021 年 12 月 11 日 20:21 琼海之窗
在第N天下地铁后一路狂奔到公司,从工位下掏出囤的粗粮饼干应付后。
曾“视早餐如粪土”的打工人小郑在办公室发出了一声充满怨气的嚎叫。没想到,小时候被爸妈追着喊着吃早餐、大学时对早餐叮嘱不以为然的自己,会有向热乎早饭低头的一天——
“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惩罚我,而不是上班与早餐无法兼得。”而就算都市打工人们向外抱怨,也多半会等来敷衍乃至质疑的回应,“是不是懒”。加班后的精疲力尽、无论如何都想多睡十分钟的奢求、精确到秒的通勤规划与逐渐消失的早餐摊……
在无数因素的悄然围剿之下,“早饭难”成为了众多上班族默默忍受的难题。
2020年年底便利蜂发布的《白领早餐报告》显示,从来不吃早餐的人数占比达到10.37%,每10人中有1人与早餐完全“绝缘”。不久前,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发布的报告显示,中国36个主要城市中,有超过1000万上班族,单程通勤超过1小时。愈发普遍的长时间通勤,让本就不富裕的早餐时间更是雪上加霜。
如果还原一个都市打工人的忙碌早晨,那情景多半是这样:
长期熬夜总觉得睡不够,早上匆匆忙忙地收拾出门,恨不得规划好路上的每一分钟,为自己的考勤提心吊胆。
出门找不到共享单车、没挤上预计的地铁、等了太久电梯、遇上了好几个红灯……通勤资源有限、人挤人的上班路,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倒霉蛋,区别只在何时轮到自己。
每天都有丧失灵魂的干饭人,在社交平台上颓废地抱怨:“为什么大城市的早餐店很少”。
与办公、娱乐、生活功能混杂一体的小城市相比,大城市的区域功能规划往往界限清晰。想在上班途中找到一家顺路的早餐店,很大程度上纯凭运气。而当你想特地寻找附近的早餐店,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钻进小街小巷里到处乱转地寻找,因为不少早餐店只有一家小小的门面、导航上“查无此店”。
与此同时,光鲜亮丽的办公楼基本与高房租划等号,并不适合大多数传统早餐店的薄利多销路线。
只有连锁快餐店或是连锁便利店的形式,才能凭借足够多样的产品、足够强大的供货与销售能力,在商务区立足。在多重现实因素的包围之下,都市打工人的“早饭难”悄然成为了客观难题。调查显示,8成以上的白领都十分赞同早餐的重要性,可落到实处,一半人无法达成“每天吃顿好早餐”的愿景。与此同时,白领们早餐单一、营养失衡的问题,早就不是个新鲜事。公司楼下便利店,从货架上随手抓的要么是夹肉的饭团、挤着沙拉酱的面包,是不太健康的精细碳水。购物节一次性囤的大箱饼干大箱糕点,一看配料表营养表,妥妥的高油高糖。
2017年,@中国社会科学网曾对中国10大城市的白领进行早餐大调查:发现一半以上的白领早餐进食时间不足10分钟,其中70%的人早餐营养不达标,甚至有8%的白领仅靠一杯咖啡了事。在《女白领常年不吃早餐结石“闹事”》的新闻下,不少都市打工人颇为无奈。在生活节奏更为舒缓的旁观者眼中,做早餐、吃早餐是早起二十分钟就能解决的事。
但只有亲身与快节奏通勤竭力对抗过的人,才会了解其中心酸——对绝大多数人来说,吃早餐的场景就那么几个:在家吃、早餐店早餐摊、便利店、外卖。
当然,还有武汉人民的独家过早方式,风风火火地边走路边吃,但对其他地域的朋友来说执行难度太高。都市打工人们无一不在上述场景奋过斗、努过力,只不过结果往往力不从心。
在家做早餐的首要难题,是时间不够。次要难题,则是这届年轻人薛定谔的厨艺。
对厨艺巅峰是煮一碗挂面或速冻饺子的人来说,煮面扑锅、饺子粘锅、煮烂了种种意外情况都可能发生。
更现实的是做出来的早餐没那么好吃,还不如买外面的。
Vista麦的垛曾买了面包机带到办公室,期待着开启早餐热吐司的美好生活。
结果只得到了焦炭般的面包片,和弥漫办公室一上午的烧焦气息。至于早餐店,纪录片《早餐中国》中去一家小店吃一碗面、嗦一碗粉的时间,往往难以预判。多在面馆等五分钟,月底因为迟到扣的工资都能让你心头滴血。结果,只能花一周的时间尝遍了小区门口便利店的冷食和包子,或者在路上遇到什么鸡蛋灌饼、煎饼果子之类的就凑合着买一点儿。
而在人来人往的通勤路上,早餐店往往十分紧俏,排队等候也是常事。种类单调不说,更惨的是,还得在上地铁之前就配着冬天的冷风、春天的沙尘暴赶紧吞下肚。
不然像这位小伙手里的包子和油条上了早高峰的地铁,不用两分钟就挤成饼了。要是不顺路,大概率只能等到匆匆挤下地铁后,在公司附近的便利店解决。
而就连便利店也躲不过的是排队,不仅结账要排队,等待店员帮忙把冷饭团、三明治热一热,也要排队。
说到底,打工人早餐路上的最大拦路虎,还是效率与金钱。当我们权衡早餐与工作时,迟到就扣的工资、睡眠不足的疲倦、通勤路上的争分夺秒,这些及时而直接的反馈往往更能影响选择。
相比之下,早餐的重要性很容易被忽略,成为让步的因素。可“吃不上一顿像样早餐”的点点烦恼,终究会在日常生活中慢慢累积,最后成为一次集中的懊恼抱怨。以前“就着咸菜喝碗粥”,是为了热乎饱腹,有条件的话再配上煮蛋面点,只是太花时间。可现在,上班族对早餐的要求无比明确——快捷卫生热乎,营养美味就更好。最重要的是,不需要额外的等待,踩点上班也能吃到早餐。尤其是当下正好赶上年初,这种美好期待更为强烈,谁不希望新的一年新的开始,盼望着2021年自己能吃好早饭。
此前,麦当劳发布了一支还原打工人上班现状的微视频,主角的倒霉程度闻者落泪见者伤心。明明准点出了门,却接连遇上了电梯超载、最后一辆共享单车是坏的、没挤上当前一班地铁、过马路前一秒绿灯变红等一系列事故。全部发生在一个早晨很有戏剧性,但如果拆开来看,却是无数上班族都可能遇上的局面。对踩点上班的大多数人来说,预留给买早餐的几分钟时间常常在这些小意外上耗尽。红灯期间下单了街道对面的麦当劳早餐,等到绿灯亮起走到店里,能直接带走已做好、打包好的早餐,无需排队,耗时不过一两分钟。对大城市的打工人来说,麦当劳经常是效率与品质的综合优选。
既能提前下单、到店即取,让踩点上班的白领人都没有负担,不耽误上班路上的一分一秒。又提供着美味丰富的套餐搭配,猪柳、鸡扒、蒸蛋、培根、芝士……麦满分系列提供了多样选择,并在烹饪方式与食材选择上规避了过油过硬,更适合早餐,一口下去多汁美味、清清爽爽。
对一些人来说,麦满分是多睡十分钟、还能吃上早餐不迟到的绝佳利器,不必再去便利店或早餐摊排队。
在商务区与地铁口也随处可见的麦当劳餐厅,更是成了拯救苦于通勤时间、苦于没地买早餐的白领们。
更让人放心的是,麦当劳作为连锁快餐厅有条件提供品质恒定的效率优质早餐。
消除了打工人早餐路上的不确定性,不必惴惴不安地期盼路上能遇上一个随机出现的煎饼摊。一天的阳光元气从一顿好早餐开始,这句话对每个白领人来说都没有错。
它不仅带来身体与胃的富足,也总能从精神上为奔波中的人给予鼓舞。
“麦满分”这个名字里,“满分”本身就充满着活力与鼓励的寓意,就像学生时代考试前油条加两鸡蛋的“100分”期待。在忙碌紧凑的都市工作中,麦当劳始终尝试着为打工人们找到早餐的最优解,用全力以赴的服务,为“失早餐已久”的人们找回早餐的动力。
2021年,不用再在通勤与效率面前牺牲早餐、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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