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美女:因为好看,所以才能被我们看见
朝鲜美女几乎都是“鹅蛋脸”
朝鲜拉拉队闻名世界,尤以美女多闻名,第一夫人李雪主曾经就是朝鲜啦啦队队员。在人数超过100的拉拉队员,脸型却无一不是“鹅蛋脸”。这种脸型不是基因选择的结果,因为其他朝鲜普通女性并不是这样。相反,同种族基因的韩国常见的是“国字脸”。
这和金正日的审美品味有很大的关系。在朝鲜,将“鹅蛋脸”的美女描述为“瓶子上放着一个鶏蛋”。所谓的“鹅蛋脸”是指脸型柔美,总体上圆润的同时下颚部分的脸部呈自然曲线的脸型。金正日喜欢这样的女人。与金正日同居时间最长的高英姬是典型的“鹅蛋脸”,他多次夸赞高英姬是”脸型圆润的漂亮女人”,金正日的第二个女人成蕙琳也是圆润的脸型。
这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我们看见的朝鲜女人都很好看:因为她们都好看,所以才能被我们看见。
上层阶级才能享受的“白”与“富”
为什么我们在电视上看见的朝鲜女人、游客去平壤看见的朝鲜女人,都很“白”呢?是朝鲜女性特别在意自己的皮肤保养吗? bb霜是遮瑕美白的,它在2000年开始进入朝鲜的富有阶层。她们会向从事中朝贸易的华侨直接购入韩国产或是美国产的该类化妆品。虽然很贵,但是很流行。这些“很白”的朝鲜女人,要么是上层阶级,要么嫁给了上层阶级。可见,“白”是很好的一种身份识别系统。普通朝鲜女性,在辛苦的劳动下、在烈日的暴晒下,就很难保持自己皮肤的白皙。
决定朝鲜女性生活质量的标准是金钱,而金钱完全来自权力。从朝鲜当局得到富足配给的党或军队的高层干部以及通过做生意赚到钱财的新兴富人们属于上层阶层;而只依靠农场配给或市场买卖的大多数居民的生活只达到满足于填饱肚子的水平。
一位脱北者在回忆录中写道:“我们班级的高层干部的女儿直到上大学之前,过的是与普通百姓隔离的生活,因此不了解朝鲜的现实。以为所有人过着与自己一样的生活。她还说每个星期天跟母亲一起到个人家做美容和按摩,还做离子烫。她们家大冬天也能吃草莓,冰箱里还放着从外汇商店买来的冰淇淋,想吃的时候就拿出来吃。她还建议我吃猪蹄儿,它能使皮肤变得更嫩白。阳伞、长靴和衣服等都用外国货。她还炫耀家里买了韩国搅拌机。她说以前用的是日本产品,最近也用韩国产品。”
而脱北者眼中大多数朝鲜女人的生活是这样的,“他们生活在快要倒下去的窝棚里,吃的是玉米粥。黄海道原来以盛产大米而有名,如今生活为什么变成这样真是看不过去。我听说他们的一年收成除去上缴国家的军粮米和肥料费等,只经过一两个月配给粮便露底。又不能到哪儿去做买卖,所以只能这样饿着。地方的居民连洗发精这一名词都没听过,我们拿它洗头发他们便问那是什么。因为香皂的价格贵,在沙丁鱼油里倒水碱做香皂。拿它洗衣服,衣服上净是沙丁鱼味道,女人们也用它洗头。”
摆拍朝鲜:展现另一种虚构下的真实
所有拍摄内容需提前申请报批、政府安排指定
王国锋是全球唯一以艺术家身份拿到朝鲜官方许可的人。他花了3年多的时间向朝鲜官方申请,换来一纸拍摄特别许可。从2011年开始,每年前往朝鲜拍摄创作。
王国锋曾回忆2012年4月13日的一次拍摄经历。150多名来自国际媒体的记者一同接受安检。经过了3道不同仪器的全身扫描以及6道人工手检摄影器材后,他们被领上了一辆大客车,车窗紧闭,没有冷气,热得衣服都湿透了,一个多小时后车开动了。开到平壤市中心的某处,车停了下来。
那个下午,是万寿台金日成和金正日大铜像的揭幕仪式,也是金正恩被推举为朝鲜最高领导人之后的第一次亮相。朝鲜政府邀请了许多国际媒体,在朝方的管理和陪同人员的引导下,沿着起伏的丘陵地带穿越树丛。记者们跑跑停停,刚刚架好机器又被朝鲜引导人员通知地方不对,记者们收机器再继续跑,反复两次之后,终于在万寿台两座高耸的被白布包裹的大铜像前的广场上停下。这里聚集着军人、身着节日盛装手捧花束的群众。穿深蓝色制服的金正恩被簇拥着走上台中央,台上所有人一道转身,面朝着金正恩父亲和祖父的铜像,在音乐和礼炮声中,白布落下,身边的朝鲜陪同开始哭。
王国锋问朝鲜陪同,为什么不一次性把人带到该去的地方而要折腾几个来回,陪同认真回答他:“王老师,你不理解,所有的外国的记者啊,他们只考虑他们自己的利益,不考虑我们国家的利益,他们到处乱拍照,我们这样,他们就没有时间去随便拍照。”
在朝鲜的所有拍摄内容,需提前两个月申请报批,经过了朝鲜政府的层层审批才能实施。2011年王国锋带了3个助理和1名纪录片导演,一行5人,朝鲜政府也派出5人来协助工作,包括1名国家安全部的工作人员、对外交流局的1名副局长及翻译等,住宿和吃饭都在一起。所拍摄的照片都要经过他们的筛选和把关—每拍一处建筑或场景,都会有朝方的工作人员配合清场;如果拍摄内容涉及标语牌、领袖雕像,会被严格把控,标语少一个字不行,反光也不行;无论是拍摄工人、学生还是女交警,所有的拍摄对象都是由政府安排指定。
表演性的摆拍,恰恰切中朝鲜人民政治生活中的常态
2013年8月拍摄平壤的金贞淑幼儿园时,室外的孩子们排着队在金正恩视察时赠送的飞船和滑梯等游乐设施上穿梭玩耍,一遍又一遍。工作状态中王国锋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直到陪同翻译对他说,“王老师,不要再拍了,他们太热太辛苦了”,他才发现,拍摄一停止,孩子们立即解散了。这时他才意识到,眼前的热闹都是摆出来的。而当他在平壤饭店所住房间的窗户向外张望,看到宽阔的街道两边,很多人默默地低头行走,寂静无声得“像一种幻觉,恍惚觉得他们也像是在表演”。
在他的镜头下,朝鲜开始呈现出一种“虚构的真实”:政府安排好的具有表演性质的摆拍,恰恰切中了朝鲜人民在政治生活中的常态,“它是另一种真实,一种虚构的真实。”
2014年4月,一天下午在平壤市第一中学拍学生上物理课,拍摄团队连带朝鲜陪同人员一行7人进入教室时,学生们各自忙着做实验,没有一个人抬头,“仿佛我们就是空气一般。我当时就意识到表演的性质太强了。”例行拍摄后,为了改变这种“常规表演”模式,王国锋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拍摄角度,他向陪同的工作人员请示 ,要求学生们放下手中的实验,抬头看镜头。这个想法立刻被陪同人员质疑,“为什么?”王国锋解释,“不想等同于一般记者所拍照的新闻照片,希望通过学生们的眼睛和面部表情来体现朝鲜少年的精神面貌??”一番讨论后,对方才点了头。
拍摄已经不是个人的事,而是朝鲜政府的事
对于王国锋的摄影作品,朝鲜官方十分认同,希望这些作品能去全世界做展览,一个朝鲜政府官员在一次与王国锋的谈话时曾表示,“现在你的拍摄,已经不是你个人的事情了,而是朝鲜政府的事情”。2014年7月,在朝鲜驻华大使馆附近的侨福芳草地美术馆展出了王国锋的两幅朝鲜作品,朝鲜驻华使馆官员去参观了。一个月后,朝鲜政府专程派人来北京,与王国锋接洽讨论在朝鲜国家美术馆举办个人展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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