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佳子公主
当地时间2014年12月29日,日本东京,日本皇室秋筱宫文仁亲王和文仁亲王妃纪子的次女佳子公主于当天迎来了自己的20岁生日。图为身着礼服的佳子公主在拜见完明仁天皇和皇后后,面带微笑离开皇宫。
在记者会上,面对问到今后的打算时,佳子表示希望自己能够在充实中度过自己的大学生活,认真学习。
近40年来,日本皇室似乎阴盛阳衰得厉害,小公主一个接着一个出生,位位模样可爱,乖巧温纯,名副其实的日本娃娃。可是皇室却受不了“无子嗣”的压力,任小公主模样再可爱,她也无法“顺理成章地”坐上“天皇”的宝座。
尽管如今小皇孙诞生了,但日本皇室还是男丁不旺,王位继承规则的问题仍在社会上议论纷纷。对此,有些王室成员实在按捺不住,皇室成员友仁亲王就曾建议皇太子德仁纳妾来获得生男婴的机会,但随即惹来争议。阴盛阳衰可把日本皇室折腾得够戗,人们不禁要问:是什么原因导致这种局面的呢?
日本坊间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1945年日本投降后,虽然在美国的授意下,日本裕仁天皇发表《人间宣言》,否定了天皇的神性。但美国人仍然不够放心,美国中央情报局在明仁天皇的第二个男孩(现文仁亲王)出生后作出一个决定,暗地给日本皇室成员服用一些药物,使日本皇室成员不能生育,从而让日本皇室“自我消亡”。流言似乎总是能够互相证实,据来自日本皇室的某御用名医的消息,皇太子德仁由于自身的缺陷,使女方受孕的几率不到常人的0.5%。
当然,这些只是传言而已,不如学者研究来得扎实。据日本历史学家研究,日本当时模仿中国的男性主导的皇室体制时,并没有忘记把妾侍制也一并学习过来。但为什么这种保证“万世一系”的重要体制后来从日本皇室婚姻中消失了呢?
原来,在日本天皇裕仁(现日本天皇明仁的父亲)登基以前,情况并没有发生根本性的变化。裕仁受西化影响地厉害,在取良子为皇后之后,逐渐对纳妾产生抵触心理。
良子与裕仁结婚后,连生4个女儿,引起当时一些政客和法西斯少壮派军人的不满,认为这是裕仁缺乏男性气质的证明。因此千方百计向天皇施加压力,逼迫他纳妾。少壮派军人还准备发动政变,拥立裕仁的弟弟继位。直到1933年12月23日,良子生下明仁,这场风波才算收场。
这场风波也暴露出一个问题,其实早在现皇太子德仁和他弟弟文仁亲王的爷爷辈,就出现过在生育问题上女多男少的情况。由于裕仁的个人因素,一夫一妻制被日本皇室延用下来,家族树简单化,这更加大了某些遗传因素比较容易“巩固”下来的可能性。
日本人气杂志《周刊新潮》在小皇子悠仁出生之后直接点出,悠仁的父母(文仁亲王和纪子妃)为了要生男孩,应该是经过专人的指点,让决定男性女性的精子能够分隔开来。
这本杂志引述庆应大学妇产科名誉教授饭冢八名的话说,要自由生产出男孩或女孩,有几种办法。饭冢就是这方面的专家,但是被问到皇室是否有找他来当“参谋”时,他说:“这种事情,最好还是不说比较好。”好像有难言之隐。
但因为担心小皇子悠仁的出生就像当年明仁出生,仍不能保证日本皇室在生育问题上不再出现女多男少的现象,日本皇室学者对保证男性继承皇位传统仍不太乐观。
“皇位继承问题的讨论将暂时平息,亦促使保守派继续支持皇室的父系传统,但并不表示争论终结,除非订立较具弹性的继承政策,否则不能保证可一直保存这种传统。”日本法通经济大学的皇室专家小田光一说。另一位皇室体制专家,静冈福祉大学教授高桥弘称:“基本问题未能解除,延迟讨论等于将问题遗留给下一代。”甚至有的学者再次建议皇室考虑恢复纳妾制,增加皇室生男的机会。看来,阴盛阳衰问题对“菊花王朝”的困扰还不会立刻烟消云散。